应春晚一看到那两个人,胃都揪紧了扭成一团。

白灰色的麻布衣裳,不就是之前一直在前厅负责看住他们的那两个后生吗。

打头阵的应平是最先看到那两个人的,应平脸上一滞,“你们两个回来了?”

那两个后生互相对视了一眼,看着应平的目光明显有些不善,“我们两兄弟就没出去过,倒是你们,急匆匆地跑出去去了哪儿,一出门就不见了。”

应平很罕见地没有挂着臭脸和这两个人顶起来,而是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几人,见应春晚几人脸上的表情也是一样的惊诧。

这两个人根本就没出去,那跟着他们出来的那两个人三个人,全都不是人?

应平收回目光,看着那两个后生的表情讽刺了一句,“也不用防贼一样,现在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

那两个后生不解,但看到后面那个和应浅何叶一起出去的人一脸魂不附体的样子,三个人用其他人能听懂个大概的方言交流了一下,随后眼里的怀疑一下子消散了许多。

进了前厅后,应浅冷冷地盯着那三个人道:“现在也不用瞒着躲着了,这宅子到底是个什么来头,说说吧。”

三个后生里看起来比较健壮的那个仍旧一脸警惕地没有开口,和应浅大眼对小眼地瞪着。

忽然,另外那个和几个人一起回来的后生先受不了了,大吼了一声道:“虎子哥,二爷把门锁上了,你不信你过去看,他把我们三个也锁在这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