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春晚摸了摸鼻子,“那肯定啊,师公是我师父,教了我不少。”

应平在前面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林地里面水汽太多太潮湿,几个人走到一半鞋尖就开始隐隐约约有点打湿了,应浅叹了口气道又废了一双鞋。

穿过雾气,走到湖边后,一座修缮有些破旧的吊桥映入三人眼帘,旁边歪歪斜斜挂了个牌子,牌子也有些破旧,风吹日晒之下已经有些开裂。

“这牌子上面的字倒是挺规整的。”应春晚伸手轻轻擦了下上面的薄灰,是三个遒劲有力的楷书,刻着“东河村”三个字的旧制写法。

“这桥能过人吗,别走到一半断了。”应平嫌弃地打量了一下,木桥颤颤巍巍,桥面是几块木板绑起来的,有几个地方还明显东缺西漏的。这次不怪应平事多,应春晚自己都觉得这个桥板看起来相当的危险。

应浅努努嘴,“过是肯定的能过的,看那边。”

应春晚和应平闻言抬头,长长的木桥对面有几个村民,穿着相当朴实的布衫,手里提着锄头长杆之类的东西正等着他们,看到三个人抬头后还招了招手。

和朴实布衫形成强烈对比的是村民身旁几个同样要么背着包,要么拿着手提袋的两个和他们差不多大的年轻人,穿着打扮非常现代,站在幽暗的山脚底下显得十分格格不入。

应浅手搭在额前望了一眼,“我们快点过去吧,其他家的小辈看起来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