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春晚摇摇头,又想起观影厅里太黑估计白咎是看不到的,小声道:“嗯也没有,就是感觉脑袋里面有点混乱。”

白咎直视着大银屏,“做梦了?”

应春晚想了想,“应该不会吧,只是睡过去一小会儿而已不过我也记不太清了。”好像只依稀感觉和哪个人说了几句话。

白咎没再多说其他,伸手捞回自己的外套,“看电影吧,快要结束了。”

应春晚赶紧悄悄掐了掐自己,应了一声后坐直。

漏看了大半段,不过因为应春晚之前有听说过原著内容,所以也能猜到一些。现在电影里正伴着一段说不上是舒缓还是奇怪的bg放着一段空镜,是精致华丽的别墅里,无人处溅满了鲜血。

仅存下来的女学生握着手里的斧头,极度神经质地一点点走向大厅,从落地窗看到了外面雪已经停下的场景,咣啷一声斧头落地,喜极而泣地出了门。

女学生开着吉普车离开别墅前的庭院,但因为大雪封路,路线还是不太清楚。她翻找了半天,从副驾驶座上到一个小册子,以为是地图,连忙打开。

一打开,女学生的脸色就变了。

是那本手稿,手稿的最后补充上了最后一个人的结局,最后一位学生,死于车祸。

外面,银白的雪山顶上以及升起了一丝阳光,照亮黑暗里面容僵硬,抬眼看着前视镜的女学生。

前视镜里映出一位坐在后座的女人的脸,脖颈上一圈青紫色的勒痕,带着餍足的笑容看向那位女学生,手里捏着一支笔,一本手稿。

尖锐的碰撞声和爆炸声响起,镜头从缕缕青烟挪向了雪山上冉冉升起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