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票在我这里,我拿给师公。”
他从包里拿出那个黑色邀请函,递给白咎。
白咎接了过来,也没有放在身后的桌子上,只是依然捏在手里,转头貌若随意问道:“下午是吗,应浅应泉他们也一起去?”
应春晚老老实实摇摇头,“表姐表哥他们有课去不了,就让我过去看看,然后表姐说让我来问问师公,师公要是休息的话不如一起去,就当是给无溪姐捧个场。”
“哦。”
应春晚抬头,看到站在窗前的人把捏在手中的邀请函转手搁在了桌子上,漫应了一声。
他掂量了一下白咎的面色,总感觉好像师公脸色看起来很一般。他心里一转又想起在横店那边那几天基本天天熬夜,他住在师公套房里的时候师公基本上也是他睡了师公还没睡,应春晚醒了他早就醒了的状态。
回想起来,应春晚几乎没看到过他挨着床过。
“师公,是不是还没有休息好,脸色看起来有点白。”应春晚越想越心忧,再抬头看白咎那个脸上淡淡的神情,恨不得立刻让白咎躺着睡会儿。
应春晚语气里的关心太过明显,白咎表情没变,但是眼神柔和了一点,“没关系,只是有点贫血。”
应春晚又是劝了一堆,心里悄悄把师公贫血这条给记下来了。
又坐了一会儿,两个人也没再说什么,最后应春晚坐立难安地说了句“那师公好好休息”后就轻手轻脚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