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白咎和应春晚一起的时候看着相当平和,甚至还二话不说跟着应春晚接下这种小委托,几乎让他们忘了,这可能是他们应家里除了祖师爷外,现在地位最高的一位。

更何况白咎的身份,本来就和一般的应家人不同。

应浅的冷汗唰地一下就流了下来,光看白咎现在的眼神,就知道这位师公现在相当的不高兴。

话问出口后,白咎倒也不等应浅的回答,把应春晚拉到门后安全一点的地方后,面无表情地走到床前,冷冰冰开口,“应家的小辈差的还是太多。”

应浅应泉低头,“是,我们姐弟学艺不精。”

她倒并不觉得落了面子,刚才她一时大意差点让应春晚遭遇危险是事实,现在白咎只是轻飘飘一句话丢下来,已经相当给他们面子了。

想到小春刚回应家没多久就差点跟在自己身边出了事,应浅磨了磨牙,出去就给了王艺容一脚,直接把一个一米八几的男人愣是踹翻在地呆了半天没出声,看起来是个练过的。

一旁的三宝蹲在角落里,大气不敢出一声。

被白咎塞到门后的应春晚:

隔着一扇门板,确实安全许多,就是感觉好像哪里怪怪的。

撕拉一声,走到床头处的白咎指尖碰了碰床头的墙纸,然后唰地一下撕下了一大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