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不过这样就可以确定下来大概是怎么回事了。”谢晋盯着温良脚边那棵驻扎在墙角的孤草,正被温良的影子完全包括随风摇摆着。
十几个小时前,在那片没有其他人的树林里,温良给赵广生喂下一颗功效不明的丹药,赵广生吃下后还不出五分钟整个人就跟当机一样晕了过去。
谢晋担心会闹出人命,但温良再三强调那丹药无毒无害,只是能让人记忆混淆,产生的症状可能会变得痴傻,但不超过一周服药人就能够彻底清醒过来。
他们冒着夜色把赵广生送回到村里,为了避人耳目再加上防止发出太大动静,最终将赵广生放在了赵家门前,直到次日清晨昏迷的赵广生才被起早的家仆发现。
在此期间谢晋和温良就躲在暗处观察这边状况,他们发现赵广生在被叫醒后果真出现了温良所说的那种状况,整个人浑浑噩噩的无法清醒,就像是得了癔症的病人,甚至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
那家仆一看不妙,忙把赵广生往屋里扶,不过即便是反应得再及时,赵广生的模样还是被一些早起的村民看在眼里,这才有了一开始很多人汇聚在赵家门口的一幕。
“赵老出来了!赵老,广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听说他突然晕倒痴症,是昨天去了哪里吗?”
在一众七嘴八舌的议论声中,赵丼皱起他浓密的白眉,他抬手示意村民们停下提问听自己说,“事发突然,我也说不出我儿究竟遭遇了什么,从清晨思考到现在,老夫也同四老商议了一下,所以做出以下决定。”
他看着台阶之下眼巴巴望着自己的村民,心中不住地冷笑,“近些日来村中坏事频发,我们认为这是不祥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