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模是我们在读生默认的禁忌,就算真的有人能为艺术献身,但背地里难免会有人传污言秽语,所以即便是请裸模,也大多数是外校人员。”
可能是情绪波动起伏较大,曲亭本来已经稳定下的身体又开始忽隐忽现,被封存在脑海深处的记忆刺激着她,她的执念在痛苦叫嚣。
“但那个家伙,他哄骗我说没事的,只要不画脸没人知道模特是我,他开出了比以往高出三倍的价格,在利益和侥幸的心理驱动下,我最终还是被他说动了。”
“那间油画室只有我和他两人,他在创作的时候一声不发,我背对着他却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眼神就像是利刃,一寸寸地刮在我的背上。”
“差不多是他刚起好型的时间吧,他突然起身过来,从背后把我环住,他咬我的耳朵,说我们在一起吧。”
曲亭的身体兀自打了个寒颤,回忆直击她心中的恐惧,那股恶寒像是甩不掉水蛭,吸附在身上的每一寸皮肤上。
“我拿手肘推他,想要反抗,那个畜生力气很大,一条胳膊抵在我的脖子间,我动弹不了。”
“我被他按到在静物台上,那只恶心的大手在我身体私处游走,我还能感受到他垂涟着口水的嘴在试图靠近。”
曲亭抬起头,她的左眼开始慢慢被血色浸红,身旁无头女鬼的情绪也十分不稳定,她在听到自己姐姐的遭遇后,脖颈上的头已经开始扭曲膨胀,仿佛下一秒就要炸裂开来。
“我抬腿后蹬他的腿间,趁着他吃痛挣开束缚,但是画室被上了锁,钥匙在他那里,我还是出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