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想好。”夏明曦突然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秦卓为什么要关注她报考哪所学校？

连苏冰的眼神也凌厉起来，盯住了秦卓。

秦卓难得勾了一下嘴角，万年不变的冷脸上多了一分笑意。

“你会上高中，上大学，我也一样，高中还有禁忌，大学就没有了，夏明曦，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四方的小桌上，出现了短暂的凝滞。

秦卓嘴角的笑意更大，鲜艳的红唇竟红的像血。

站起来，秦卓从钱包里拿出几张红票，递给了服务员，然后出了门。

吃羊肉吃出来的暖意，瞬间消散无踪，夏明曦只觉得秦卓这个笑容太过陌生，前世里她从未见过他这样。

也许，只是因为她对他太不了解。

宋珲还在琢磨秦卓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苏冰已经离开小方桌，追了出去。

他们坐的位置，挨着透明的玻璃墙。

夏明曦看着苏冰追上秦卓，拉了他一下，却被秦卓甩开了。

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什么，秦卓突然推了一把苏冰，紧接着一脚踹了过去，也许是地上太滑，苏冰瞬间倒在了地上，秦卓对着他又说了句什么，转身就走了。

苏冰想要站起来，起到一半，却又摔了下去，再起来，又摔回去……

夏明曦赶紧出了羊肉馆子，快步跑到苏冰身边，想要扶他起来，却见苏冰脸色很难看。

“我的脚腕，应该是扭了。”

“你别用力，把手臂搭我身上，我带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