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萧祜随众多勋贵子弟下了场,骑着一匹矮小得蒙古马,背着个箭篓,斜挎着把弓,拉缰打马走了几圈,倒也像模像样。

待得入了林子,萧祜猎了一只兔子,一只狐狸,见左右无人,便且停了下来,将马儿拴在树上,将猎物绑在马上,自去林间玩耍,顺道练习刚从武学师傅那里学会的轻功。

萧祜得武术师傅是五年前的武状元,最是擅长拳脚功夫,然萧祜体质羸弱却是不适合这样得近身搏斗,于是便教了他这身轻功。

在林子里玩耍了一阵,除却追着猎物赶,一个人也不曾见到,更是没见到他那些兄弟叔伯,实在是无聊至极。便且脚尖一点,又往来处飞去。

靠近山谷,却发现原先那匹拖着猎物的马,中了一只毒箭,口吐白沫倒在血泊之中。

年幼的萧祜感到背脊发凉,正欲往回飞去,这个时候一张巨网洒了下来。

“逮到了,逮到了,逮到九皇子了。”

被困兽般网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萧祜最终被带到了另几个皇子面前。

三皇子萧敬看了一下他猎来的兔子,嘲笑地道:“ 二哥你看,这老九果真是个废物,和他娘一般,除了讨父皇欢心,旁的啥也不会。 ”

被称为二哥的乃是萧绍,闻言挥起手臂,示意萧敬收声,而后拧起眉毛看了被网勒住的萧祜,手中的寒刃倒影着萧祜隐而不发的面容,“九弟,你别怪你二哥,二哥也是受人之托,你要怪就怪你命不好,二哥送你上路,定会利落些,好叫你少受苦。”

“父皇就在外面。”萧祜面上没有一丝惊慌,平静地道。

他从来就是如此,面临一切事物都这般从容,仿若这世间就没甚大不了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