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地几声巨响。
却是那长箭便如风驰电掣般往萧祜方向刺出,正中船板三两只,当即船沉人没。
秋红张大了眼睛,自家将军这是要嗜杀九皇叔,以此革新目前天下之困局?
“将军英明,擒贼先擒王,接下来我们是不是得找一个人冒名顶替九皇叔,然后我们坐收九皇叔得各方势力,再最后收为己用过后,再杀了这个替身?
只是,哎,哎,哎,九皇叔似乎没中箭呢。
哎,将军你若不然再补一箭?”
苏沐棠当然不是为了要他死,他虽然可恶,现如今却还不能死,总要有人先牵制着朝廷。
是以苏沐棠沉默不语地收起巨弓,并丝毫不拖泥带水地关上窗门,眼不见心不烦,只盼他不死也要脱层皮,方才一泄她心头之恨。
九皇叔啊九皇叔,便叫你尝一尝这落水的滋味,清醒清醒,冷静冷静,若是敢张扬你我之间的事,便不是如今这般简单了事。
而萧祜则震惊得瞳孔骤缩,甚至忘了施展轻功。
谁又能想到,刚刚云停雨歇,转头就拔剑相向呢?
任由初夏乍寒的湖水将自己淹没,连呛了几口湖水,这才醒过神来,游向岸边。
“主公啊,你是不是得罪了苏将军啊?”项英听说了自家主公落湖的事,忙前来探问,却见萧祜刚吃了汤药睡下,额上还放置着去热的冷巾,似是奄奄一息。
萧祜自那日在番禺放血半碗,便落了病灶,后又被柳氏这般欺辱,更是心疾难医,回到临安时常感到心悸,盗汗,如今一清晨被这般落入湖里,没得将体内所有邪气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