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了我的便宜不说,还想我一家子都替你卖命?

你怕不是在做梦?!”

萧祜摇了摇头,心里却是在想,沐棠啊沐棠,你怕是搞反了,你皇叔我是为你而举反棋,而非为造反娶你。

江山于我而言,不过浮云,吾真正在乎的是你啊。

事到如今,为了能到你身边,我还有第二条路走吗?

三个身份,一个被你杀了,一个被你娘欺辱得没有面目,如今也就只有这个身份,可以与你并肩。

我又如何能放弃呢?

他肚中有一箩筐的话要讲,却又怕吓到苏沐棠。

一想到昨儿夜里,两人的温存,女儿家的香气至今还萦绕在鼻腔,萧祜只得软声道,“沐棠,你仔细想一想,昨夜的事,你当真一点都不记得了么?明明是你非拉着我不放的……”

苏沐棠这人,酒品极好,即便醉酒了,事后也绝不会断片。

是以,当她今晨第一回看见萧祜,便且记起了所有细节,她如何如何饮醉,萧祜如何如何送她回房,她又如何如何酒后发疯,萧祜又如何如何挣扎不脱,最后两人如何如何这般那般,简直就是羞死个人。

她惯来是个要面子的,岂会承认这般丢脸到家的作为。

坚决是不能承认。

非但不能承认,还要倒打一耙。

如今好不容易将脏水泼出去,这厮竟然要让她好好想一想,我想你个头哦。

“你还说?”苏沐棠抄起枕头便是往萧祜嘴上一压,欺身过去,俯视着他,急切地道:“你快住嘴罢,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你若是再啰里啰唆,被人听见了,传到我大伯父眼里,你还要不要我做人了?”

却原来是因为这个,萧祜眼里闪过一丝松动,但转眼又恢复了先前的可怜巴巴,弱声道:“沐棠,你难道以为,我一夜未曾归去,留宿你这里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