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其属下幕僚却并非如此以为,在他们看来,镇北侯府世代皆为纯臣,从不参与各种党争,亦从没有逆反之心,很难相信这样的家族会背叛如今的皇帝。
再一个,退一万步说,镇北侯府有了反意,那也轮不到他萧祜坐庄。
苏家军拢共有三十六万大军,那还是明面上的,私底下估摸着怎么也得有四十万大军,而宁国公手中的宁家军也不过二十五万,便是皇帝可调动的三军也不过六十万左右。
苏家军若是反了,以这样的实力,何不自立为王,做甚要俯首称臣?
但也有人说了,苏家军军力雄厚没错,但我们也不差,论兵力我们已有二十万军力,其中五万流沙以一敌十个,单比人数我们是比不过,但真刀真枪上了战场,以流沙的实力,还真不一定会输。
况且我们身握先帝遗诏,而镇北侯府说破天了也不过是一个皇亲国戚,要想夺位,终究是名不正言不顺。
于是,反对方浙江太守沈宽则道:“柳万山是个老狐狸,主公此次前去,小心中了圈套,属下不建议主公冒此风险。
况且,属下以为,此次前去,达成结盟的胜算并不大,四皇子虽然成婚了,太子却是还未续弦,五皇子至今还未赐婚。
我等可以想到的联姻之事,太子等人未必就想不到。
能够坐守天下,总好过背水一战重铸江山。
主公三思。”
听这意思,萧祜竟然是打的与苏沐棠联姻的主意,到真的是一石二鸟了,既一揽子得了苏家、柳家的助力,又可以抱得美人儿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