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才刚刚尝了几口,叩门声就又响了起来。

“还有何事?”以为张管事去而复返,萧祜停筷说道。

“三爷,是小人,小人有两个紧急的情报要禀。”听声音,却是刘总管。

萧祜撂下筷子,推门而出,于廊下阶上站定,见刘管事额间冒着细汗,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说吧,何事这般要紧?”

刘管事道:“禀三爷,闵行终于有了消息。”

闵行自从那日往生崖过后,就一直东躲西藏,甚至连镇北候府的红巾军以及他的流沙也没能找到。

而今,流沙能先一步找到,他反倒松了一口气,淡淡觑了眼门口的方向,苏沐棠与她是要过一辈子的,闵行一定不能成为他们之间的一根刺。

“他在哪儿。”

刘管事道:“三爷可知前些日子西郊有人贩子出没,人数众多,连京兆府管也管不过来,后来还是女土匪头子火凤参与进来,才稍微消停些。”

萧祜皱眉,他如何不知,若非如此,里头那人又如何会至今还未醒来,“你说重点。”

“是这样的三爷,那些人贩子之所以那般猖狂,是因为在直隶,有人帮他们销货到南边,从中谋巨额利润。”

萧祜听明白了,肯定地道:“那个人就是闵行。”

张管事没有否认,萧祜又吩咐道:“既如此,还愣在这里作甚?不必留活口,提头来见。”

张管事却是踌躇着,并未离去,萧祜问:“是吾忘了,第二件事你还没说。”

点了点头,张管事却还是吞吞吐吐,萧祜见他这般扭捏,心中莫名烦操,“叫你说就说,何故拖拖拉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