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赖永琴没多说，只问，“我是想问问你，摊位你还要么？这几个月赚的钱还差一些才能赔偿你们，我想着再把摊位一并赔给你，是不是够了？”

方灼华看淡了，想了想，觉得对那摊位多少有些感情，“可以，等清明节收假，找金会计补账就行。”

“谢谢了。”赖永琴似乎松了一口气，准备离开。

方灼华倒是好奇，“你们为什么不干了？”难不成裴远和林雪关系破裂了？那么快就散伙，也不知两人当初怎么想的。

“我托人在市里农贸市场盘了块摊位，让裴远去卖肉，干点老本行，能养活他自己就行。”

“那……林雪呢？”方灼华犹豫片刻，最终还是问出了口。

却见赖永琴瞬间□□了脸，额间全是黑线，她冷笑一声，“她？关我们家什么事？我会替别人养孙女？她就是白日做梦！”

一顿咬牙切齿的话说完，赖永琴平缓语气，“灼华，这些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是我们家对不起你，我心里有数，好好照顾薇薇，我走了。”

望着赖永琴的背影渐行渐远，夜色似是骤增一丝悲凉，方灼华五味杂陈，沉思良久才转身回屋。

清明节一过，天气越来越热，方灼华把核心员工安置好，新办公区还有大厨房，大家每天轮流做早餐午餐，偶尔加班连着晚饭都在办公室里吃了。

新的办公区划分明确，那工厂那边就得重新划分一下工作范围了。

方灼华刚进工厂大门，就撞见了刘金兰，刘姐面色红润有光泽，脸上挂笑，神采奕奕，感觉有什么大喜事。

“小方，哎哟，正好遇见你了，我是来和你道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