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背景很接地气，没有贴墙纸也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装饰，只挂着几条大火腿，墙壁黑乎乎的，像是以前用作烟熏肉的地方，后来才改造成直播间。

小胖瞧方灼华凑近闻火腿的味道，轻笑道：“姐姐，这是模型，不是真的火腿，我们就是拿来当做背景的。”

“兄弟，那怎么在直播间添加商品链接？”景林翻页，继续记笔记。

小胖一听，了然道：“这个啊，你过来，我展示给你看。”

方灼华观望良久，胖哥走过来闲聊，刚说没几句就提到了考驾照的事情。

“小方，我们这波学车的就你轻轻松松完事了，你是不知道，我科四挂了，到现在都没考过，可愁死我了。还有小郭你记得不？”

方灼华当然记得，小郭可是勇于反抗教练的第一人，“她也挂了？”

“这小丫头科三挂得老玄乎了，”胖哥和小郭是同乡，这些都是听小郭妈妈说的，“科三第一次考试，她跟我一样倒霉，二号线，最破的考试车，三挡换四挡成功了，但四挡换三挡愣是推不上去。”

“教练员悄悄帮她踩了刹车，小丫头瞬间慌了，忘记重新起步，第一把就挂了。当时教练员还重新帮她规划路线，我们本来是平路换档位，教练员就让她即将下坡的时候换挡，避免挡挂不上去的问题，小郭是真机灵，换做我肯定不会。”

“然后呢？”方灼华忙问。

胖哥叹了口气，“然后换挡没有问题了，小郭一路顺畅，等到后来不就剩最后一个路口了吗？小郭看到指定标志，准备打灯转弯，那监控里就冒出一句什么未按驾驶员规定操作，扣一百分，科三彻底挂了。”

“啊？又没压线，又没错误操作，我还没听过直接扣一百分的情况呢？”方灼华听懵了，岂止是玄乎，都可以称之为灵异事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