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钱买粉？那估计都是僵尸粉，毫无用处。

方灼华又关注了胖哥，观看他家是如何直播的。直播间人数虽然在五百上下起伏，但直播一晚上，应该也能收到一百来个订单。

为此，方灼华后续几天，还专门向胖哥求证。

胖哥老实道：“差不多，有时候销量好一点，能收到一千多一点的订单，等热度没了，二三百个订单也是有的。”

“小郭！怎么开的？可以了嘛！刹车！”

就听张教练大声质问小郭，“再不刹车，车屁股就要超过黄线了，用点心嘛，明天就要考试了。你前几次练得挺好的啊，怎么今天练成这种样子，还不如胖哥嘞。”

也不知是小娃娃自尊心强还是什么其他原因，小郭丧下了脸，等一圈练完，她下车的时候，“咚”一声把门摔上，似是在抗议张教练的不近人情。

张教练确实很严厉，就连方灼华动作不标准，都被他喷过好几次。

等花钱买时间练车时，小郭一连三圈全部出现了大大小小的问题，又惹得张教练怒骂了好几回。

科目二场地基本大同小异，只挂一档车速不快。方灼华很快就记住各个考点需要注意的事项。

期间，张教练也会告诉一些小技巧，“一般考试前一天，有些实在考不过的冤大头，就会偷摸进来做记号，好多记号洗都洗不掉。就比如这里，被人刮了好几下，你们一看到车把手和刮痕在同一条直线上，立马刹车，坡道定点起步就完全没有问题了。”

“还有这棵树，记住它，侧方位停车就看它了。”

“犹记得前几年，监考还没有现在这么严，我们教练都围在栏杆外，大声指导自己的学员，我这大嗓门就是那时候培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