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俊豪彻底的瘫坐在原地,脑子里一边又一边的回响着刚才的话,知道警卫兵又进来把他拖出去。
被人利用的挑梁小丑终究是成不了气候。
祁家两兄弟对这位表亲的下场没有什么感觉,因为在他们眼里他从小就是一个仗势欺人又愚不可及的笨蛋。作为舅父的祁林却陷入对自己的怀疑之中,他扪心自问外甥从小养在家里,既没有短吃也没有少穿。甚至因着他父亲的原因,儿时三兄弟打架他也是惩罚自己的两个儿子,如何就养出这样一个……
祁兰听到如此消息,又哭又闹,不愿走,也不愿意儿子离开。
可是祁林根本不想再见她了,眼不见心为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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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假死一事,挖出了背后许多人。祁斯年天天忙的不着家,等彻彻底底的处理完已经是六个月以后了。
孟晚粥七个月的肚子却好似寻常妇人五个月的,明明她吃的也不少,府里好吃好喝的她是头一个享受的。宽大的袄子再一穿就更看不出来了,她不放心就一直担心孩子会不会发育不良,比较在现代那么齐全的设备还是有几率生下不健康的孩子。
孕妇情绪变化无常,她到了大月龄这会,脸变得比戏法还快。
“乖宝,我错了,你让我上去呗!我再也不去和他们喝酒了。”祁斯年跪在鞋塔上,上半身在帘子里面,下半身又露在外面样子尤其滑稽。
“不行,你身上是臭的!”
“我洗完澡了,不臭了,你闻闻?”
“你身上一股酒味,难闻死了,你别上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