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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估计你也是第一人了,自己个儿参加自己的葬礼。还要看着自己下葬。”

“你让我醒醒神。”

“还醒呢?你快的,他们要进来了。”

孟晚粥知道祁斯年每天起床必须要叫两次,第一次提前告诉他马上就要起床了,醒醒神别睡过去了,第二次再叫他他才会立马起床。

祁斯年被迫起床,但还是晚了一些,那些宗亲和抬棺的人都快到门口了。翻窗出去时行不通了,只能躲进后面的帘子里。

孟晚粥理了理衣裳,狠了狠心才大腿上面掐了一把,她留了一点指甲这一拧巴还真的……很不戳的赶脚。

眼睛里立马出现了泪花,她又用帕子把眼睛揉揉红。楚楚可怜。

她先给开了门,迎他们进来。

八个壮汉手上都拿着一根粗壮的棍子,直直的朝着棺椁走去。再身后是祁氏夫妻俩,祁林还是那副不怒自威的模样,面上看不出任何’死了儿子‘的伤心模样,婆母陈乔眼眶红红的,身边的的婆子搀扶着她。

八个壮汉袈好了棺椁,一位祁家的长辈喊了一声“起棺!”

孟晚粥拉着唐语薇站在一旁的角落,拿着帕子抹眼泪。孙裳镶也来了,这些日子里两人打打闹闹的,成了欢喜冤家,孟晚粥看的出两人玩的什么把戏,你喜欢我,我喜欢你。但是我们谁也不说。

趁着人多,又是特殊的日子佣人们不像平时一样在自己的岗位各司其职。孟晚粥让孙裳镶去厨房搞了半个洋葱,她以防不时之需,怕自己哭不出来。

孙裳镶完成了去厨房顺洋葱的任务也被孟晚粥拉拉过来站在角上。三个人把这边的挡的死死的,没人能透过他们看见后面帘子后面的祁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