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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儿也不干多问,只当作时她刚刚怀有身孕,身子不方便就是了。

按照规矩,晚上要有人留下来守夜,头一天晚上是各方亲戚和祁家父母带着诵经超度的和尚们,这第二天晚上就该是孟晚粥这个妻子了。

祁斯年这个鬼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明明人还没死却要她给他守灵。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孟晚粥不知道翻了几个白眼了。

明日一早‘祁斯年’就该出殡了。也不知道c位出殡本人是做何想法,是打算日后来个诈尸不成?

唐语薇有心陪着孟晚粥一起过今天晚上,半道却又杀出个祁兰。

“那可不行,照着我们祁家的规矩,娶了媳妇的出殡前夜就得是媳妇儿亲自守着,好让夫妻两个度过最后一个夜晚。你一个娘家表妹倒什么乱啊。”此言一出还有一些祁家的亲戚符合。

还有人躲在人群里乘乱出声:“怕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儿不敢独自面对我那可怜的大侄儿吧?”

京中传言最盛的两种说法:一是祁谨周是在扮猪吃老虎,默默在背后闷声干大事,算计了自己弟弟好让自己上位;二是孟晚粥和他人勾结害死了自己的丈夫。

祁家许多亲戚都是在祁林得了势以后,从乡下跟着来的,祁林对他们也一向宽厚,寻了行当让他们有了养活自家的营生。

孟晚粥当初如何嫁入祁家都是全城人尽皆知的事情,有些人就故作聪明揣摩祁家人的心思呀,认为祁斯年已经死了,孟晚粥一个戏子在祁家哪里还是风风光光的少帅夫人呀。

坐在上位的祁林不怒而威,撇了人群一眼,他是知道二儿子的计划的,也不愿意在这种节骨眼上生是非。

“行了!今晚就二儿媳守夜吧,下人们都在门外守着,有什么不适就喊他们,先守着守不住了就回去歇着。”反正不出他所料,二儿子也会偷摸进去陪她。

当家作主的人都发话了,孟晚粥还能再说写什么呢?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