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粥呆愣愣的坐了半天,眼神空洞一开口就是要剪子。不怪荣妈多想。
“你放心我不会想不开的。我还等着我儿子继承祁家的万贯家财呢。”
荣妈听见这一番话,才从梳妆台下面的妆柩里找出一把剪子。
孟晚粥从荣妈手里拿过剪子,就朝着衣柜去,翻箱倒柜的翻出祁斯年的衬衫和衣服,二话不说全部剪成了布条。
“贱人!祁斯年你个贱人!你就等着看你儿子管别人叫爹好了!”
荣妈现在算是知道她是要剪刀做什么呢,现在这是知道了,她知道现在孟晚粥是一时想不开伤心过度,要是把这些衣服全毁了以后怕是要后悔的。
赶紧上去拦住她。
唐语薇听见房间里的动静就上来陪她,孟晚粥一见她眼泪就像不要钱一样,拼命往下掉。
她一天没吃过东西了,唐语薇只好哄着她喝了一碗红豆粥。
晚上,外面又开始下雨,雨声夹杂着楼下传来僧人念佛经的声音。
孟晚粥怀着孕又哭了半天,被唐语薇哄着睡下了,只不过睡得很浅罢了。
楼下还是灯火通明的一片,府里大半人都还没有睡下,都在守灵。一个黑色的人影从后面翻进来,绕开众人,爬到了二楼的一处阳台上,从窗户进了孟晚粥的房间。
他悄声过去将房门锁上,脱去被雨水打湿的外衣摘取帽子,钻进被子里把人搂进怀里。
孟晚粥睡得浅,腰被抚上的那一刻就睁开了眼,刚想开口叫人,就被他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