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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从前治疗都只差最后那一手。

每每大夫说可以适当的扶他起来试试站立,他都会试,但一遍遍的结果是他站不住,会摔倒,何谈能够恢复如初呢?

明远拗不过他,只得老老实实的顺着他的吩咐去厨房让人准备。

祁谨周揭开被墨水染污的宣纸,从一旁拿出信纸。展开,铺平。最终还是下笔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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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你是不是闲你最近过的太过舒坦了?你自己想想,这一个多月你有几天是和你爹一同出门的?被你爹罚好玩吗?”陈乔忍不住终于将祁斯年叫到书房训斥了一顿。

还告诉他年轻人切不可贪图一时之欢。

被母亲教训这种事情,多多少少内心还是有点羞耻的。即便祁斯年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他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这不是,为了您和我爹能够早日抱上孙子吗?”

不说还好一说陈乔就来气,当即用手绢摸了一把压根儿不存在的眼泪“你还敢说了,可怜我那大孙子。”

陈乔一直对那个不存在的孩子念念不忘,总觉得是对不住了这个孩子希望他下辈子能够投个好胎。

有一次祁斯年还撞见他娘抱着那只小白团子一边撸毛一边说对不起他“弟弟”希望他“弟弟”可以找到一个好一点的人家。

她现在已经是把狗当孙子养了。

“是我们没那个福气。你也别为了孙子就好不节制,你也得顾着点你媳妇,她是娘孩子没了她是最伤心的人,小月子也是月子,不好好照顾会落下病根,你别安分一点别折腾她了。娶进门了就是祁家正经的媳妇,好好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