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那死了老公的俏丽小寡妇,哭了一夜无法承受事实跌坐在地上……
祁斯年被自己脑海中的形容下了一跳。
呸呸呸,什么破形容!没事咒自己。
他上前抱起孟晚粥将她抱到床上,替她把发丝夹在耳后,温柔问道:“怎么了?不好好躺着非要起来?”
“我渴了。”
“我去给你倒水。”
祁斯年给孟晚粥接了一杯热水。孟晚粥一边喝一边偷偷打量着祁斯年。
下午她太难受太累了,便睡了过去,但是刚开始也只是浅浅的睡眠。
祁斯年和稳婆的话她听见了。祁斯年一点也不惊讶当时的场景,甚至崔稳婆还毫无忌讳的问他胎儿要怎么伪装,祁斯年更是坦然会问:李子可以吗?
一杯水喝完,孟晚粥抬头问:“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祁斯年不明所以,以为是在问稳婆临走前的嘱咐:“崔稳婆说你这就是普通的月事,不要着凉注意休息即可。”
孟晚粥青筋暴起,谁问他这个了!
“所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没有怀孕了!”孟晚粥不饶圈子了,直接问道。
祁斯年也很直接:“是!”
……
孟晚粥觉得自己被耍了……亏她心里充满了内疚,他这么好我却用孩子骗她。
哦不,准确的说是原主骗的她。她是没有办法了所以只能继续伪装。
她之前也有想要坦白过,也付出了行动。祁斯年只是当她在开玩笑。搞得她更加的自责。
多好的男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