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一定就要让祁瑾周的腿好起来。
“白家若是再来信,直接撕了便是,不用给我看。”白月玫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微抿一开口如是说道。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可别怪她啊,谁让她有个‘好爹’呢。
——
“说够了吗?说够了就回去吧。”祁瑾周坐在书桌前,听着祁斯年唠唠叨叨的废话,拿着铅笔绘图。
祁斯年不拿自己当外人,在祁瑾周的书房里翘着二郎腿,被吊起的右手捧着一把葵花籽,右手捏着瓜子往嘴里送。
“八百年来看你一回,就这么急着赶我回去?”
他走向前,单手撑在书桌上,俯身看祁瑾周在画什么。趁着他一个不注意,抢过画纸。捧在手里看。
“你这一天天的研究这些机械冷炮的。纸上得来终觉浅,要实践知道吗?”
祁斯年遗传祁林,从小喜欢木仓弹药的,刚会走路就拿着他老爹没子弹的木仓玩。祁瑾周也喜欢,相对弟弟的上手实践,他更喜欢研究这些,仿着洋人的新鲜玩意儿造新的。
祁瑾周推了推眼镜,“你上次拿走的那张图纸什么时候还回来。”
祁斯年看玩了,重新放回桌上还顺带给祁瑾周很贴心的压平。
“我让人去做了。做出来了给你拿一个回来。”
叩叩——
明远叩门,端着一碗药进来。
“少爷、少帅。”
“少爷该吃药了。”
祁瑾周望着那碗黑乎乎的汤药,脑子疼。
“放这吧,我一会喝。”
“可是,大少奶奶说让我看着您喝下去。”明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