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办?”
“您的命比我值钱。”
徐副官催促:“快啊,一会就要追上来了。”
徐副官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干草。分均匀绑在了三人的脚上。
绑成了长方形,就像小型草席子一样。
大雨还在下,丝毫没有减弱的意思。
干草发挥了作用。湿润的泥地上少了行走的痕迹。
英姿飒爽的少年少帅和美颜绝伦的夫人变的狼狈不堪,就像两个叫花子。
祁斯年手上的伤口依旧血流不止。孟晚粥已经从身上扯下干净的布条绑住,还是没有用。
祁斯年的脸色惨白,薄唇也没有了血色。
祁斯年越来越虚弱,慢慢的把重心全部放在了孟晚粥身上。
她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滚烫的额头。
被雨水无情冲刷,即使是夏日,孟晚粥也感受到一丝凉意,而祁斯年是不正常的滚烫。
“祁斯年?”孟晚粥唤他。
“哥哥我冷。”
“……”
完了,开始说胡话了。
“冷?”慌忙之间她看见又是一颗粗壮的树。
比其他快要枯死的树不知茂盛了多少。
祁斯年死沉死沉的。她艰难的托着这个“弟弟”来到树下。
“等着啊。”
“嗯。”
祁斯年闭上了眼,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这颗老树枝条压的极低,孟晚粥尝试将它折下来。却没有那么大的手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