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副官持木仓艰难的转移,一边在心中骂着脏话。
申市是应该好好整顿整顿了。
黑衣人见他们要从山上撤退,也直驱而上,倾巢出动。
比他们人多。
多一倍。
你逃我追。
咬的死死的,步步紧逼。
木仓声一声声的响起。你来我往。
山上地势陡峭,坡度大,原来山上的树木都将近枯死。枝干上光秃秃的遮不住地面。
雨洋洋洒洒的落在泥地上。
行走更加艰难。还会留下脚印。
祁斯年紧紧的牵着孟晚粥的手,将人护着前面,防止流弹伤到她,自己却因为保护她,受了伤。
流弹插肩而过,在手臂上留下一长条口子。
血水混着雨水从手臂留下,他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带着孟晚粥向前跑。
“啊!”
孟晚粥的裙子行动极其不便,不甚滑倒在地。
一个小土坡。大雨让泥土变得软趴趴的非常黏。一路的跑,绣花鞋底上沾满了泥泞。
长裙也挡住了步伐,一时打滑,滑倒在地。
祁斯年扶起她:“没事?”
孟晚粥摇摇头。
孟晚粥被祁斯年扶起。原先雍容华贵用金丝勾勒这花瓣的黄色偏金的衣裳已经被泥水污的不成样子。
徐副官带着其他人为他们打掩护,两人跑在前面,身后没了他们身影。
“你的手!”孟晚粥向后看去。
孟晚粥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在未来中国别说木仓击事件了,就是连sb抢银行都很少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