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渊每次死亡，倒下的位置都距离维克多越来越近。

明明对方被自己碾压了无数次，但维克多总能在对方的眼中看见燃烧的越发旺盛的火焰，只有作为对手的维克多能最真实的感受到那种变化。

周成渊确实如长风先生所说，在每次死亡后都以一种恐怖的速度进步着，整个世界如同一个巨型的俄罗斯套娃游戏，周成渊会随着娃娃的外衣一层层剥落而不断重生，每次重生他都会带着令人心悸的压迫感向着维克多迫近。

他真的如同长风先生所言，成为了眼前这个玩家的磨刀石，更可怕的是他清楚的察觉到周成渊是故意的。

他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这一幕，用这个特殊道具，利用自己来磨砺实力。

一个永远停滞不前的自己，一个不断利用bug在刷着经验飞速进步的玩家。

看着一脸冷漠一次次被自己杀死又复活的周成渊，维克多感觉到了一丝恐惧。

这些人的成长性确实恐怖。

维克多不甘心的承认了这点，但想要杀了周成渊的心也更加强烈。

深渊游戏根本没有能无限循环的道具，套娃也一定会有终止的那一天，到了那个时候自己一定会杀死周成渊，绝不给他任何机会。

胜利是属于自己的。

第87次循环，十几个被分裂出来的维克多已经被周成渊杀死了9个，还剩下4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