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他只有周小虫这一个妹妹，被这么看着的时候所有的哥哥都会这么心跳加速吗？

这是正常的吗？

周成渊同样不懂。

房间里安静到了极点，周成渊拿起毛巾继续帮周小虫擦头发道。

“我好歹也是你的指导员，来之前先联系我一下。”

“不行。”周小虫摇了摇头，“我也不想来的，但我冲了凉，还是不能把心理的疑问赶出去，为了让我好受点，只有来找你了。”

周小虫说的理直气壮又无辜，周成渊自然拿她没办法。

“那你要问什么呢？”周成渊反问。

“问你是不是老子是最帅的。”周小虫直截了当的问。

周成渊并不尴尬，对于自己掉马的这件事情，他点了点头承认了。

深渊游戏无论是观众还是游戏参与者都只能有一个马甲，周成渊当初注册进入游戏时，也许是存了一丝可以被认出的期盼，于是用了本名，于是便顺了埃尔的号来用，当然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周成渊自己受到的监视颇多，用了埃尔那家伙的账号也能让周小虫少受些关注。

“那你以前认识我吗？”周小虫又再次追问，她总觉得周成渊很了解自己，他从自己第一次游戏直播就成为了自己的粉丝，一个大家族出身，学识好，地位高的大忙人为什么会盯着深渊游戏里一个没有任何通关记录的新号，本身就值得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