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这两通电话周小虫听见里面的林野医生哈哈哈大笑，一改以往儒雅的形象，笑的毫无形象。

周小虫拉开门时，他正坐在地上抹着眼泪。

“笑笑笑，小心把脑震荡笑出来。”

林野歪着头看周小虫感叹道。

“你变了和早上刚来我的工作室时不一样了。”

“当然不一样了，今晚事情便要有一个了结了。”

晚上11点，别墅外停了一辆黑色的轿车，从车上下来一个男人敲响诊疗室的门。门内无人应答。

周小虫在一片黑暗中拿起话筒。

“经纪人吗？”

“你在搞什么，赶紧出来跟我走。”经纪人拉了拉帽檐压低声音说道。

最近因为小说的事情，他被闹的简直不可开交，女助理的死马上就快藏不住了，当今之际就是给玫瑰之梦画下一个完美的句号，而这个句号他思考过了，以作家的自杀结尾最恰当。

一部映射着现实谋杀的小说，只要这件事情扯不到他的头上，最后一本小说可以让他赚的盆满钵满。

周小虫笑了笑，从她的笑声中经纪人感觉到一阵心虚，忽然他意识到哪里不对。

有一双眼睛正默默注视着他，而这双让人胆寒的眼睛来自于他的背后。

周小虫的笑声越来越大。

“真好，大家都到齐了，那就一次性说清楚吧。”

“女助理是你杀的吧，经纪人？”周小虫问到，她相信自己的直觉，那时经纪人的某些表现夸张且不真实，就像是一场舞台剧的表演。

“你不用欺骗我，我脑子是有病，但不代表我蠢，发现女助理死的那天，看你脸上那得意的表情藏都藏不住。让我猜猜你为什么要杀了她？因为她其实打算自首了，顺便供出我抄袭的那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