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纪人从便利店出来了,正向着车的方向走来,周小虫假装什么也没发生的把手机用准备好的胶带,裹了又一圈黏到了大腿外侧,然后用长裙遮住。
经纪人进入车内并没有发现气氛的异常,车子启动,周小虫哼哼唧唧的吃了两枚药,偷偷扔了一枚,脑子有些昏昏沉沉起来。
周小虫看了瓶子外的标签,是安定药剂,吃一点没什么问题。
正是堵车的时候,车子行驶了接近一个小时,终于在晚上7点到达了地方。
酒店高档,私密性很好,司机把车子停在地下室,看着周小虫跟着经纪人上了8层。
8层的包厢内有几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女人,女人应该是秘书,见到周小虫微微颔首。
整个酒局,周小虫都感觉到了浓浓的不适感,吃饭时,经纪人口中的大佬甚至递给了周小虫他房间的房卡,对方的女秘书也在不停的敬酒,经纪人被她灌的烂醉。
周小虫倒是滴酒不沾,有人若是向她敬酒,她就茫然的看着对方,表情懵懂,经纪人怕她是药吃多了还在晕,于是只能帮她挡酒。
酒局结束,表演了一整场废物美人的周小虫揣着口袋里的房卡,把经纪人丢在地上摞起裙子拆掉自己大腿上的手机打电话。
手机中只有一个人联系方式,正是那个司机的。
周小虫拨打通讯,声音响了几秒就被接听,对面的男人问。
“你要今晚逃跑吗?”
周小虫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描述现在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