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淮文一想起那呼呼呼臭烘烘的狗皮膏药,原地起跳,直接窜上了二楼,声音丢了下来:“我腿已经好了,不用再扎针了!”

乔花宁气笑了,这到底是谁的腿呀?

乔花宁双手攥拳,仰面朝着二楼大喊:“安淮文,你给我下来,不要让我上去找你,你房间里的锁对我没用,你是知道的。”

上面静悄悄的没有声音,乔花宁微微咪眼,倒计时:“三。”

还是没有动静。

“二。”

似乎有木地板被踩动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一声。

“一。”说到一的时候,乔花宁不但没有着急,反而悠然的翘起了二郎腿,拿出了一排金针。

而走廊上终于出现了不情不愿的安淮文,他抽着一张,很不甘心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还弹了下,怒道:“我不是怕你,我只是怕你学艺不精,想给你练练手手!”

乔花宁看见他这股子傲娇劲,笑嘻嘻的捏了捏了他的脸,把他的腿使劲一拉,对方措不及防地倒在沙发上,双眼懵逼。

“着急什么,我手熟不熟练,你待会就知道。”说着乔花宁手指一弹,取出一根灿微微的金针,说:“这个清蒸还是第一次用,就在你身上试一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