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慢的睁开双眼,慢慢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处于一家临街的铺子里。

“爹!你醒了!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聂灿灿紧张的扶着聂建树坐起来,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

“我没事,我这是怎么了?”聂建树看着自己身上扎慢了金针,眼睛一瞪。

乔花宁见到他醒了,慢慢将他身上的金针拔了,慢条斯理的说:“你醒了,别激动,待会就好了。”

聂建树果然感觉身体内的难受在渐渐散去。

没一会救感觉不到那绞痛般的窒息。

聂建树前后联系后,知道自己的处境了,整理衣服后对乔花宁道:“多谢这位女同志。”

聂灿灿将事情前因后果说了,聂建树露出感激的目光。

如果不是因为这位女同志,那后果真不敢预料,他还有一家老小要养,怎么能轻易的发病死去了呢?

一想到有可能是这种结果,聂建树就无法接受,背后出了一身冷汗。

聂灿灿原来还很坚强,紧紧的抿着一张小嘴,但等看到她爹醒了之后,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包在眼睛里的泪水沿着脸庞流下来,伸手拽着他的胳膊说:“爹!我担心死了!”

“我没事。”聂建树冲着聂灿灿微微摇头,然后摸了摸身上,全身上下没有带现金,于是尴尬地对乔花宁说:“这位大夫,我是纺织厂的副厂长,今天出来是公干来的,身上没有带太多的钱,你看这样,回头我让女儿将诊金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