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太尽管心里不太清楚,还是拆开了,慢吞吞的贴在了自己的膝盖上,一股清凉的感觉传过来,不至于那么痛,这才冷冷的哼了一声说:“还算有点用处。不比那些乱七八糟的药,医院还是正规的好。”
尽管周老太还是不待见乔花宁,但总算是没那么讨厌乔花宁了。
周老太慢吞吞的爬上去,将冰凉的被子盖在身上,只觉得家里空荡荡的吓人,嘴里不知觉得发苦。
她其实也不止一个儿子,小孩子被漂亮的女人害死之后,其实这她还有大儿子,这是大儿子早年出国留学,最后一直音信全无,不知是死是活,只留下她一个人在这里守,她也不舍得离开,他自己走了之后儿子回来找不到回家的路。
周老太慢悠悠的叹了一声气,一颗糖从她的兜里滚了出来,亮晶晶,周老太犹豫着伸手抓过,剥开后放到嘴里。
猪油糖还是那个味道,人早已经物是人非。
第二天,周老太的门又被敲开,开门之后,是李同志带着一个憨厚的妇女前来。
妇女穿着厚实的灰色棉衣,脚上登着同款的黑色棉鞋,长相十分憨厚老实,双手上有冻裂的伤口。
张嘴就是一口老实的乡音:“听说这里有房子出租嘞?”
周老太看了女人一眼,又看着李同志说:“这是干嘛呢?”
李同志抓了抓了再说:“周老太,之前那房子您不是不愿意租给乔花宁吗,这位大姐也看上了那两个房子,想租下来给她一家还有媳妇家住,你看看人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