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管员已经被抓,这枚棋子就废了,而自己千万不能被抓住,否则就真的完了。
他一想到自己前后花出去快两万块,现在一分钱没捞回来,就心痛的不能呼吸。
他实在太小瞧安定邦了,也更小瞧这个从农村回来的小侄女,讲话办事,无一不狠辣,简直处处捏着他的命脉在跳舞。
罗朝阳恨乔花宁,心里恨的都是牙痒痒。
他也是没想到,不知道从哪一步开始变成了这样。
对了!摄像机!
和朝阳隐晦的看向的摄像机,只要这个东西毁掉,其实证据就没有。
不管监控到了什么东西,只要东西毁了,里面的东西再也找不着了。
罗朝阳咬着牙,眼睛盯着摄像机,脚步慢慢的靠近。
其实,他看了那么多医生,也留下了病历案底,只要待会他装作发精神病,失手打坏了摄像机,其实就能够解释得通,即便对方怪罪于他,那只要按市场价赔偿就行了。
这件事对他来说是一本万利,罗朝阳越想越觉得可以。
他没有发现,乔花宁一直冷冷的看着他。
他走到了小高的旁边,突然弯下了身子捂住了自己的头,装作很痛苦的样子,脸痛苦的都开始抽搐。
小高吓了一跳,这瞬间他还以为罗朝阳喝了死老鼠泡的药酒呢,道:“你怎么样了?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