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乔花宁也没管震惊扭曲的乔远,直接离开。
话说回来,她上辈子天生地养,成精后和精怪为伴,在大点,被修士追着啃,追的她脸天涯海角都去过。
而穿过来后呢,乔家父母一个比一个不待见她,要不是看她是家里的劳动力,估计恨不得打发的远远的,眼不见心为净。
说到底,她两辈子都没享受过父母的关爱。
在原文里,城里的父母给她留下了金钱过活,说不定是个好父母。
因此她十分期待。
乔母借了自行车,改革春风吹满了神州大地,他们村也被吹到了,买点东西需要出远门,有些地方取消了肉票布票,只不过要多花点钱,才能买到。
临走前,乔母跟乔花宁简单交代了缘由,也不管乔花宁能不能接受,拿着家里的票和钱都被就汽车走了。
乔花宁对于乔母的心大也是服气,搁一般硬气点的姑娘身上,知道自己当牛做马好些年,却不是自家的闺女,还不要疯了?
想对不良于行的乔远做点什么,还不是易如反掌?
乔花宁倒不会疯,只是感慨了两句,就将廊檐下的盆栽人参搬出来晒会太阳,这一只人参她一直带在身边,长得又大又肥,挖出来保不准人人都要夸一句好人参呢。
乔花宁坐在门口松土,忽然不远处走来弱柳扶风的女同志,且随着她越走越近,最终停在她家的门前。
乔花宁抬眸看着这位女同志,年龄大概十八九岁,一张鹅蛋脸小小的,柳叶眉,嘴巴上涂着亮亮的唇彩,长得挺高,穿着小白裙和小牛皮鞋,一副弱不禁风的哀愁气质。
女同志眼一下撇,露出厌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