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花宁气呼呼的,甚至想把人揪出来打一顿。

他们人参可以光荣的救苦救难救人,但不能死的这么窝囊。

还好人参孢芽还在,在就能长。

乔花宁都挖出来了,一回头,瞧见牛带着筐子跑了!

等她拿着草把牛引了回来,倒是知道把人参种在哪里了。

她可是修炼了万年的人参精,成精后,对植物有无与伦比的亲近力,催动植物生长,不虫不蛀,都是小事,移栽后当然能长成极品人参啦。

……

康西地区农业科学研究所继三年前业绩突出后,受到上面大力奖赏,后三年加大了对人参种植和药用的研究。

此时,一道清隽的背影站在田边,白色的衬衫扎在黑西裤里,略有一米八朝上。

他蹲下,背部肌肉明显,两条长腿半屈着,说不出的味道。

他是从省里下来的研究员,听闻新研究的肥料除了问题,奈何忙于实验,直到今晚才有时间来亲自探查。

这不查不要紧……

他手指修长白皙,指腹带着老茧,捻起泥土……竟然没能发现一丝人参须。

整个地,一根人参须都没剩下来。

干干净净,就仿佛被人打劫了。

他在冷风里安静片刻,悠然起身。

这几天下过雨,这个月都绵雨不断,他顺着地上不明显的牛脚印往前走。

在牛脚印旁边,还有个同样小巧的脚印,深浅一致,脚尖蔓延向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