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宜州听出他的话外之音,求生欲使人乖巧。
她立刻缩回手,贴心地为他搭上被子,说,“余少开了一天的车,一定很累了。是我考虑不周,太不懂事了,怎么能连累余少跟我一起失眠呢。”
说完,姜宜州小心翼翼地把头挪到了枕头上,虔诚且轻柔地捧起余斐的手臂,安置在他的身侧,“余少晚安。明天见。”
余斐轻哼一声,掀起被子,牢牢将美人包裹住,故作恶狠狠地说:“惹了火,还想跑。”
“啊……我错了!老公我错了!”姜宜州可怜兮兮地求饶。
“晚了。”
……
……
……
次日一早,余斐容光焕发地开车来到玻璃工坊门口。
待车停好,他侧过头,副驾驶座上的人还紧闭着眼睛,睡意正浓。
见她睡得香甜,余斐不忍心叫醒她,反正直播早点晚点都没关系,等她睡够了再说。
没想到几分钟之后,姜宜州的手机闹铃响了起来。
“到了怎么不叫我?”她强迫自己瞪大了眼睛,驱赶睡意。
“还早。”余斐淡定地回答。
就怕他这样,姜宜州才特地设置了闹铃,不然真怕她醒过来,太阳都落山了。
她对着后视镜理顺睡着时蹭乱的发丝,推门下车,“走吧。”
玻璃工坊里早已热火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