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门外吱啦一声响。

光打进屋里,陆南风似乎喝了很多的酒,盯着她的脚:“知知。你发烧了一天,鞋子都没穿是要去哪儿?”

沈知意下意识地就往床上跑,她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有一些害怕。

男人俯身过来,撑着双臂,“知知。你什么时候可以让我省省心?”

沈知意盯着手机上的日期,竟然写着三年前,陆南风的祖母去世的时候。

她咬了咬唇,不知道在梦里怎么样才能安慰陆南风。

“知知。”陆南风放在沈知意腰间上的手加强了力度,“我只剩下你了……”

这样的陆南风,脆弱得像一个孩子。

后来不知道怎么的,画面一转,陆南风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米粥,他轻柔地问沈知意:“头还疼吗?”

沈知意轻轻地摇了摇头。

“阿南。”沈知意把米粥喝光后,从后面搂住陆南风的腰,“我们去看奶奶吧?”

碗,一下子就从陆南风的手中滑落,掉在地上。

失神的陆南风弯下腰,在捡起碎片的时候,割伤了手指。

“阿南!你有没有事?”

她被他猩红的眼眸吓到了男人俊眉上挑,刚刚被碗割破的手指此时正血簌簌地流淌着。

“知知。”他淡淡地说:“我没事。”

联想起前几次种种反常,并不难猜陆南风对自己隐瞒。

又怎么能静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