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玩那么长时间,沈知意的身体也吃不消。

但音乐还没结束。

陆南风就把人打包进自己怀里,不管沈知意同意不同意的,就回了帐篷。

沈知意坐在床榻,对于刚刚陆南风的失常行为,她希望听到他一个解释。

“人都有擅长与不擅长的东西。”陆南风云淡风轻道:“是我舞艺不精,导致了尴尬的局面。”

“是吗?”沈知意淡淡地问道。

她的心里愈加相信那个答案。

陆南风刚打来洗脚水,他半蹲在沈知意面前,身体僵硬。

他这个人总是这样,沈知意还记得以前刚买完江城的房子时,不知道陆南风听谁说女孩子都喜欢花,就在那套院子里全部旁种满了花儿。

白色的,黄色的,红色的,蓝色的……

各种色彩,斑斓地在他的玻璃房里绽放。

有次沈知意在给陆南风弹琴的时候,不小心被玫瑰刺破了食指,陆南风当时面色阴沉,含着她受伤的部位,将血珠止住。

翌日。

那些从各种地方找来的花儿突然在一夜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沈知意沉默的时光里,陆南风莫名其妙地心口发慌。

他不知道要怎么做,感觉如果此刻自己不多说几句的话,就要失去知知了。

“知知。你理理我。”

哪怕她同他发发火也是好的,就是别冷处理他。

沈知意似乎说了什么话,似乎有什么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