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风也知道沈知意不想理会自己,他将拧得比较皱巴的衬衫穿到自己的身上,也好去看前面是什么情况。

隧洞外的江城市区已经完全被雨水所覆盖。

郑美苏望着窗外消防车与警车来回鸣笛,看着他们坐着皮划艇帮助落难的群众,心里越发的不安。

早知道雨忽然间下的那么大,就该拦着沈知意不要离开的。

忽然门铃大作,郑美苏以为是沈知意,立刻从椅子上站起身,打开们看到陈鹿鸣后直接惊愕地瞪目。

“沈知意呢?”

郑美苏显然被陈鹿鸣的模样吓住,不过她又很快恢复了神智:“你找知意做什么?”

“找得到沈知意,就能找到南风。”陈鹿鸣的发丝还滴着水,显然是冒着雨来的酒店。

“陆南风出来了?”郑美苏脱口而出后又觉得自己的问题有些可笑,毕竟数分钟前她才给他打过电话,虽然没有通,但起码自己对这件事也是知情的:“啊我的意思是他出来后不会去报复知意吧?”

毕竟陆南风完全是因为沈知意。

因为心慌,郑美苏现在话语逻辑难免有些语无伦次,她甚至脑补了陆南风做出的一系列丧心病狂。

“你的大脑是什么结构组成的?”陈鹿鸣的眼里闪过一片寒光,他冷不防地呛郑美苏的嗓子,让她几乎找不到理由回复。

“沈知意什么时候走的?”陈鹿鸣按了按眉心,也顾不得全身被淋透:“出去之前就没说什么吗?”

郑美苏记得自己从外面买夜宵回来的时候还没有下雨,“也就是八点多左右,我从公司回来顺便带来了夜宵,但知意没有吃。”

“今天是什么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