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陆南风低头附在沈知意的耳旁,他的动作轻柔:“我是阿南。”
其沈知意穿的是裙子,那条带子也很好解开,陆南风蹲在她的身边,尽管不是第一次看到她这幅样子,可是他依然颤抖着手。
这是知知,他的知知。
沈知意在听到陆南风的话后便垂下了手,安安静静的,白如雪的光晃了一下陆南风的眼,紧接着心底那片干涸许久的土地像是忽然来了场倾盆大雨,让陆南风不由地别过去头。
好半天,陆南风才克制住自己,接着用湿透了的上衣,一遍遍擦拭着沈知意发tang的shen体。
沈知意在这个时候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她感觉到了丝丝的凉意。
大概是心虚,陆南风沙哑着喉咙:“知知,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你发烧了,我只是在给你物理降温。”
沈知意的意识逐渐找了回来,看到身边那条完整的布裙平铺在副驾驶座上,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
陆南风怕沈知意好容易降下去的温度再次升上来,俯身怀抱着沈知意,潮热的气息热情奔放,虽然很清楚地知道这个节骨眼儿上对儿,但是陆南风还是无法避免自己的需求。
这种克制是非常痛苦的,他压抑了太久,心在剧烈地跳动,好像随时都要从胸膛跳出来似的。
沈知意本来就没多少力气,她昏沉沉的脑袋已经想不清楚太多的东西,生病的人就连声音也是软绵绵的,她小声说:“你别这样。”
陆南风手指轻柔地抚摸着沈知意的长发,他的动作很轻,声音也很轻:“知知。你还想我怎么样?”
“我们已经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