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金本来在极力抵抗墨玄，此刻听到孙陨流的责问，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说对了吧，他不可能喜欢你，一切都是骗局！”赤金说，“你不过是走上了我的老路！”

墨玄紧紧抿着唇，在这一刻他失去了所有的战斗意志。

本来，他所要古魔的基因，就是为了赵昱尘。

可现在，赵昱尘害怕他，想要离开他。

可是……我怎么会把你变成怪物？

难道你对我这么点信任都没有吗？

墨玄觉得自己的心，被这种责问划成一片片，每一片都在滴血。

这种从未有过的心痛，让他几乎爆裂。

爆裂的身躯发出阵阵怒吼，胸腔都在震动。

但宇宙的真空并不传递声音，他的嘶吼声再大，也只是无声。

“痛苦吗？愤怒吗？想要……杀人吗？”赤金的声音犹如魔鬼，“杀了他们，你就永远，没有痛苦了！”

墨玄猛然回头，看着那个依旧被自己禁锢的古魔。

在这一刻，墨玄似乎明白了什么：“所以，当初你也是这样被人类欺骗的？”

“是！所以，我才反复告诫你，那些人类不是什么好东西！”

墨玄的瞳色变得更暗：“既然不是好东西，那你为什么还要跟人类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