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和郝念估计也有段日子没一起生活了,他想了解他,可惜,他这儿子还叛逆期呢,就算把他绑在自己身边让他和自己住一起,也还是有隔阂。”
时间的确是个很折磨人的东西。
“我想起你哥了。”谭霜突然发笑的举动拉回了曲珦楠的思绪。
“……提他干嘛。”
“我在想,你一年见不到他,是不是也觉得自由了?”
曲珦楠认真地顺着这个话题思考了一下,“与其说是自由,倒不如说是我把自己封闭住了。”
谭霜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但是他身边的人好像也并不打算继续解释更多了,“回家吧。”
晚间的风久违地凉爽起来,车子停在路边不久,上面就淋上了斑斑驳驳的露水,被引擎盖未完全散去的热度又蒸发掉。
“霜儿。”
谭霜回头,回应了他的那声呼唤:“嗯?”
“我也想……早一点自由。”
夏夜里的话语在凉风的温度里滚过一圈,再入耳,变得不那么清晰了。
第二天,郝景烨递交了请假条。
大白熊跟着谭霜回家了,曲珦楠想把它弄到自己上班的宠物店寄养,结果老板没有找到合适大小的笼子,只好作罢。
回家谭霜才发现兔笼子的前门有被人动过的痕迹,郝念之前居然还真的回来看过他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