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换作以前,谁要是能跟曲珦楠这样对话超过三句,谭霜都得佩服死:“那个……”
我们能走了吗请问?
小姐一下子抓住了他两只塞满花花绿绿传单的手:“等会儿,我发现你的声音也好好听,来吧,救救场!”
谭霜被魔音贯耳,烈阳当空,晒得他只想去世:“不了吧,我们赶着去吃冰淇淋,下次。”
“我请你们吃冰淇淋!”小姐泪如雨下地道。
t台下面推推搡搡的人快走光了,老板在后台使劲切歌,从死了都要爱切到广场舞金曲,也留不住去意已决的广大群众。
曲珦楠混在突然空出来的台下,陪着几个穿花衣的老太太,抬脖子仰望。
谭霜做梦都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再次站在这种三流舞台上出卖灵魂,“……”
台下渐渐骚动起来。
“新来了一个快看。”
“又来了,这回唱什么?”
“这个看着还挺帅的。”
和幼儿园小朋友们完全不同,这次的群体显然带了脑子来,谭霜不指望自己能给这卖脑白金的摊位增加多少销量,他上来之后才感觉到自己似乎离太阳又近了一步,非常沮丧:“唱什么?别要最炫民族风吧,我不会。”
老板死马当做活马医:“你会什么,我给你放,唱一首,二十块,dj版的能喊吗?”
谭霜惊恐地摇头。
“那……情歌呢?”老板开始不耐烦了,“你现在说,我这连着网呢,现给你搜都行,咱赶紧的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