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霜:“有点……嘶!”
曲珦楠:“痒就对了,没事,不疼。”
说完就在人极度震惊的目光中把谭霜直接翻了个个,改从背后抱住,谭霜慌了:“喂喂喂喂……”
不要。
别这样。
小动物们都有一个习惯,对于幼年时期会被母亲叼起后颈带起来躲藏危险的经历,它们会在之后被捏着那里的时候产生一种特别的条件反射,身体会下意识地绷直不动,这种时候它们其实是无法反抗的。
谭霜不反抗却是因为他实在是痒得麻了,一阵一阵的电流直接蹿上头皮,电得他头昏脑胀。
曲珦楠咬着那里一点皮肤,着实是给了他点苦头吃。顺着肩膀,摸着蝴蝶骨,一路向下,找到最脆弱的那块凹陷再度张口,谭霜忍不住地叫了一声。
这太刺激了。
和平时在床上互相亲吻解决的感受完全不同,他简直快被自己身体里那阵极强的臣服感搞迷糊了,他简直无法想象假如有一天他真的和曲珦楠上床,对方也从后面这样,边咬他的脖子边……谭霜眼睛瞬间瞪大,里面藏不住的水雾快要顺势掉落下来,“停……”
曲珦楠耳朵里灌进这一声变了调的呻/吟,听话地停下来,“疼?”
……不不不不是疼的。谭霜舌头发麻,很久才艰难地吐出:“……舒服。”
曲珦楠傻了,手上一松,谭霜差点要那么滑下去,吓得他赶紧又把人捞住,翻过来一看,这才发现谭霜早已面色潮红额角见汗,连呼吸都不畅了,“你是要杀了我……”
“……”曲珦楠做梦都没想到只是亲几下脖子就能让他反应大成这样,“刚才,很舒服吗?”
谭霜顺从地靠近他怀里,“嗯。”
曲珦楠一下一下给他顺着后背,“我以为只有猫被揪脖子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