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两位杂役提着木桶走到河边清洗,两人并未靠的太近。
河水缓缓流动,藏在水流下的暗潮汹涌,被团成一块的包裹顺着水流冲了下来。
两位杂役中的一位迅速伸出手将这团包裹抓在手中。
临走时,两人状似不经意的靠近了一瞬间,提着木桶的手一触即分。
夜晚,鸣金收兵,大部队回归,两位杂役趁着给士兵们打饭的时间,将手中都粉末偷偷抖进了每一位士兵的饭碗中。
两人动作幅度很小,不是刻意观察两个人根本发现不了这些小动作。
很快,用过饭食,一身疲惫的士兵们回到自己的帐篷里歇下。
沈承渊坐在主帐里,桌案上摆着边境的图纸,身后是布满了模型的沙盘。
他沉下心,仔细翻看着兵书和图纸,祁国与宣国的战役焦灼,北平的二十万大军不知何时才会突现身影。
他必须将那二十万大军也计算在祁国的军队总人数里。
并且要提前制定好计划,以备不时之需。
战场上千变万化,一个小小的纰漏都会导致十分严重的后果。
身为主帅,沈承渊的压力很大,这段时间他很少合眼,身边的亲兵领着他的命令,各自分布在宣国的不同部队中。
每一支部队都由那些身经百战的老将军统领,再不济也是那些老将手把手带出来的继承人。
每一位的经验都只比沈承渊更甚。
因而沈承渊也很放心让自己的亲兵去那些将军手下学习,而且这样也能最快最准确的掌握每一支部队的最新发展。
圆月高悬,寂寂夜色。
不少士兵开始出现肚子痛的症状,最开始只是一两位,后来渐渐的便连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