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个识时务的,谢娇娇心想,提拔提拔若是有才能也不错。
“哪个字?”
“木东栋,云就是天上的那个云。”
谢娇娇琢磨着,“你这名字……倒是特殊。”
“东家有所不知,这栋云呀,本是一家书生的后代,家里没落了,这才来咱们这儿做活。”掌柜的给谢娇娇解释着。
“既然这样,那你便在柜台里想一想今后如何宣传,如何留住顾客。”
谢娇娇有意提携他,“做的好了,我再交给你一个重要的事。”
“是。”栋云应和下来。
只是不知其他人会不会暗地里给自己使绊子。
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栋云淡漠的看着地面,自家道中落之后,他见过了太多人情冷暖。
唯有自己才值得相信。
……
沈承渊将题字给谢娇娇送过去之后,便重新回到了卧房装作病重的模样。
做戏做全套嘛。
何况他是院子里的人,也不是很干净。
只是懒得拔而已,就算清理了,没过多久又会换一批新的,也没必要折腾了。
说来也巧,他刚回到里屋,便听见高高的一声:“祁国太子到——”
帝须?
他来做什么。
难不成那杀手是他派来的?
不对,他应该没这么蠢。
以现在的局势看,自己只要受伤,谁都会第一个把矛头对准帝须。
以他们二人熟识情况来看,沈承渊认为帝须绝对不会做此等费力不讨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