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突然发现身份不对似的,又缩回了脚。
自己什么时候干起采花贼的勾当来了。
沈承渊自嘲一笑,转身之时却不小心看到了一幅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凹凸有致的身材倒映在光影上,给予人无限的遐想。
谢娇娇慢斯条理的擦干身上的水珠,然后一件件穿上衣服。
殊不知,从她站起来的一刹那,谢娇娇的一举一动被一窗之隔的沈承渊尽收眼底。
深知不能再继续看下去,沈承渊心一沉,运转轻功,转身离开了谢府。
这夜,谢娇娇睡得十分安稳。
可沈承渊翻来覆去,一闭上眼,全是脑海里让人忘不掉的画面。
横竖睡不着,索性起来看看兵法。
这一看,便是一夜。
翌日上朝。
同僚们见他眼下青黑,纷纷猜测是什么让素来规规矩矩的五皇子破了戒。
心头烦闷的沈承渊只想回府补眠,接下来萧国公的一个动作让他彻底没了睡意。
只见下朝之后,萧国公满眼焦急的往回赶,好像是脖子有些痒,右手一伸上去挠了挠,脖子上便出现了一道血痕。
可疑的是,那血痕不久便消失了。
沈承渊面上不显,排南山追了上去。
回府后,南山传信来,萧国公确实是回了国公府。
沈承渊点头,他记得之前在一本野志上看过,皮肤有血痕,很大可能是被人下了蛊毒。
宣国人无人会蛊,除了身在宣国的满鱼。
思来想去,沈承渊还是决定提醒萧世衍一声。
彼时的萧世衍,正在沈承渊送给他的那座酒楼巡查,虽然说他对经营这些东西一窍不通,但谁也别想糊弄他。
“掌柜的,把这月账本拿过来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