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下江眠中的毒,竟连他自己都解不开。可见这毒有多厉害。
“这个,属下也不清楚。”
别说南山,就是军医也不大弄的明白。他现在拿药熬药,皆是听江眠的安排。
沈承渊一边与南山讨论此事,一边往后院走。
不知不觉来到江眠房间门口。
“我看啊,那天在五皇子面前,我就该态度坚决一些,非要回去。这样你也就不会受伤了。”
谢娇娇坐在床边,陪江眠说话。
每每想到江眠遭遇迫害,谢娇娇便忍不住内疚。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多想也没有用处,还不如想想好的。”
说罢,江眠晃了晃自己缠着纱布的手臂。
“你看,我这不好着的嘛。至少没有像五皇子那样,伤口落在胸口上。”
沈承渊那次受伤几乎是致命的。能够活下来,全靠沈承渊的意志和江眠的救治。
谢娇娇低眸,神情些许低落。
“好啦,别多想了。”
江眠看出谢娇娇不愿提及沈承渊,立即换了话题。
“你要不然想一想,等战争结束,我们回了京城,之后该怎么玩。”
沈承渊站在门口,听见里面江眠和谢娇娇的对话,不由得心头烦闷,醋意横生。
谢娇娇到现在还不肯理他,可江眠却能与谢娇娇一同玩闹。
二人甚至约定好回京城后一起游玩。
如此对比,他的确赶不上江眠。
“殿下,进去吗?”
南山见沈承渊在门口站了半晌,小心翼翼询问。
“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