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娇娇是想撑着,但她压力太大,到底是没在沈承渊面前撑住。
“我自小习武,受过的伤多如鸿毛,这道伤还要不了我的性命。”
沈承渊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谢娇娇鼻子发酸。
沈承渊胸口的伤,一开始便是为了帮她挡剑才受的。
之后加重,也是因为上玄虎山救她。
沈承渊如今只能卧床休养,全是因她所致。
谢娇娇心烦意乱。
“我跟你说这些,是为了能让你心里好受一点。你若反而更不开心了,那我岂不是白费了口舌?”沈承渊语气温和。
要说他是个男儿,又常年习武,心思粗犷,但琢磨起谢娇娇的喜怒哀乐来却是异常的细腻。
谢娇娇稍蹙下眉头,他便能立即发现。
“我知道了。”谢娇娇轻声道。
“你先好好休息,我出去透气。”
说罢,谢娇娇离开房间。
“皇妃娘娘!”
刚出院子没走两步,一名侍卫急匆匆赶了来。
“城门外有位姓江的公子说要找您。”
“可是叫江眠?!”谢娇娇眼前一亮。
若是有江眠,那沈承渊的伤不就有得治了!
“这个属下不知,那公子只说告诉您他姓江,您便清楚了。”侍卫摇了摇头。
那就是江眠没错了!
她拢共几个亲近之人,姓江的只有江眠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