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心疾,她再熟悉不过了。
无论前世的谢晚晴之子,还是这一世的沈叙,谢娇娇都是眼睁睁看着他们身险痛苦,看着他们的亲人为寻治心疾的法子费尽心力。
偏偏江眠仅仅只用了眨眼功夫,就将心疾给治好了。
“活死人肉白骨不至于,只是比一般大夫厉害些罢了。”江眠笑了笑。
他说话倒是谦逊,可谢娇娇却听出来几分骄傲味道。
不过也该江眠骄傲的。
谢娇娇和江眠闲聊,不知不觉离首辅府越来越近。
她全然不知,现在五皇府是什么光景。
沈承渊今夜未踏进宫门,他去皇宫一趟,就仅仅只是为了帮谢娇娇顺利进宫。
等回到皇府,沈承渊再是撑不住,一口鲜血吐在了青石板路上。
“殿下!”来福担心极了沈承渊。
沈承渊摇了摇头,跌跌撞撞到了书房。
他中毒一事,世上只有二三个人知晓。
来福不知如何解决,只能站在一旁,干干着急。
沈承渊背靠座椅,神色愈加凝重。
“殿下,您好些了吗?”
不知过了许久,来福问沈承渊。
他话语中夹杂哽咽,一双眼睛也不自觉盈了泪水。
沈承渊是受过不少苦,可何时到了危及性命的地步啊。
“没事了。”沈承渊回答。
话音刚落,他忙斟了一杯茶水,仰头一饮而尽。
“您要找的神医已经被谢二小姐带回来了,要不然我去首辅府一趟,看能不能请到江大夫!”来福提议。
能够治疗他体内毒素的人,如今离他不过半炷香的路程,可谓得来全不费工夫。